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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的也是。”幾個人點了點頭,快步向教室的方向走去。
其實就算他們想去,這會兒也已經沒有位置了。
同一時間,湳華大學的一號階梯教室內,已經是座無虛席。
坐在台下的,不僅僅是湳華大學的學生,還有不少湳華大學的教授、講師,以及從本市,甚至是省會那邊的大學趕過來的。
而除了那些學生、教授之外,還有湘省電視台的記者。
一雙鏡頭對着台上,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站在台上的那人開講。
看着台下人頭攢動的景象,陸舟在心中不有些
慨。
説起來,上一次辦講座,好像還是在斯德哥爾摩。
到現在,差不多也快三個月了吧。
看了眼牆上的掛鐘,見時間差不多了,陸舟便向旁邊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站在話筒前清了清嗓子,到階梯教室內安靜下來之後,陸舟緩緩開口説道。
“很多人問過我,華國不缺電,我們有三峽,我們有煤礦,我們的發電量穩居世界第一,我們的火電、水電以及電網技術全球領先,為什麼我們還要吃力不討好的去研究核電。”
“對於這個問題,我的回答是,科學研究不能只關注當下的投入和短期的收益,還應當有長遠的眼光和難而上的勇氣。”
“從足夠大的時空尺度來看,核能是人類的終極能源。正因為我們擁有着全球最大的人口基數,支配着這個星球四分之一的電能,我們才更應該優化我們的能源結構,讓它變得更清潔,更高效,以及更便宜。”
“除此之外,不止是可控核聚變技術本身,每一項重大科研工程,能帶給我們的都不僅僅只是工程本身的價值。就如同我在研究NS方程解的存在問題時,發現了L
形以及偏微分方程的微分幾何解決方法一樣。單論成果的重要
而言,我們在通往
宮終點之路上發現的一切寶藏,都是不遜
於穿越
宮本身所帶來的成就。”
“以可控核聚變為例,在對可控核聚變的研究中,我們的超導技術得到了發展,我們深入到了高温等離子體的內部,我們創造了更強大的磁體,我們能夠從中得到很多。”用幾句話引出了講座的主題,陸舟從多媒體講桌上拿起了記號筆,轉身面向了旁邊的白板,配合着通俗的語言講解,在白板上簡單地板書了起來。
坐在台下記着筆記,王學海不小心把筆蓋碰到了地上,當他彎把它撿起來,再次看向台前白板的時候,卻是一臉懵
的發現,黑板上的那一行行宛如天書的算式,他已經徹底看不懂了。
一臉懵的看着講台,王學海忍不住問道,“他在寫什麼?”坐在他的旁邊,和他同樣讀核物理專業的方傑推了推眼鏡,雖然同樣沒看的太懂,但倒也沒有一臉懵
:“好像是等離子體湍
的數學模型?我在哪篇文獻中看到過。”王學海:“卧槽,不是科普
質的講座嗎?這麼硬核的嗎?”方傑斜了他一眼:“那不然呢,別是諾獎級學者,總不可能全程和你扯那些有的沒的吧。”王學海忍不住道:“他講這玩意兒有人聽得懂嗎?”説實話,對於自己的專業水平能力,他自問還是不錯的。
但等離子湍,放在國際上這都是等離子體物理中前沿的研究領域了。
他專業核物理,研究方向比起理論偏向工程,若是沒有經過十天半個月的預習,這種深奧東西自然是不可能懂的。
合上了手中的筆記本,方傑搖了搖頭,用下巴指了指階梯教室前排的那幾個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