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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變化很大。”走在他的旁邊,模樣看起來稍顯年輕的紅頭髮工程師挑了挑眉。
“你以前來過這?”
“十年前的事情了,”翻開了錢包,食指摩擦了下夾在裏面的合影照片,略顯老態的工程師隨口説道,“如果你生活在柏林,十年的時間也許發生不了什麼明顯的變化,但在這裏每一年都能看到不同的地方。”
“你説柏林?變化其實還是有的。”
“哦?”
“自從我們的總理女士把那些戴頭巾的人放進來了之後,我們每天都能在《法蘭克福匯報》上看到新的東西。”聽到這位年輕工程師的調侃,年邁的老工程師笑着搖了搖頭。
“這種話私下裏説説就行了,別讓人聽到了。”
“我當然知道。”看着不遠處的接機團,那年輕的工程師停頓了片刻,眯了眯眼睛説道,“……幾千納米寬度的導線,你真的認為他們能做到?”倒不是瞧不起華國在科技創新能力,畢竟在科技創新這方面,從二十世紀中葉之後疲軟到現在的歐洲,實在沒有瞧不起別人的資本。
然而,科技創新是一回事,能不能把技術從實驗室中搬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兒。
事實上從14年初開始石墨烯納米帶技術就已經能在實驗室中做到幾十個納米寬度的程度,到現在甚至能在實驗室裏做出寬度只有七個碳原子的“黑科技”,只不過這項技術至今為止依然被封印在實驗室中。
工業界和學術界最大的代溝,恐怕便是在這裏。
一個半世紀前,若是某個科學家發現了一樣新穎的化合物,或者是某個重要工業原料的簡易合成方法,他可能因此一夜暴富。但這種例子放到現在,卻是相當罕見了。
更常見的現象是,往往學術界做出了一項看起來非常漂亮的成果,但工業界卻需要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的時間去消化,甚至最終證明它是無用的。
考慮到陸舟在鋰負極材料上取得的成功,從SG—1材料誕生之初,亥姆霍茲聯合會便注意到了這種潛力無限的碳基超導材料,但在對它的產業化可能進行評估時,因為成本、生產難度等各種方面的原因,最終他們還是放棄了這種材料。
然而,現在突然有人完成了這個在他們看來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他們自然難免到詫異。
畢竟,完成這項工作的華國,納米級的加工技術實在談不上有多出
……
“就他們寄來的樣品來看,他們確實是做到了。”
“難以置信。”
“是的,難以置信,”停頓了片刻,老工程師繼續説道,“我們來這裏不就是為了清楚這一點嗎?”另一邊,機場VIP通道入口處。
站在陸舟的旁邊,看着不遠處的飛機,楊旭忽然開口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為什麼來的是亥姆霍茲聯合會的人?”陸舟:“很正常,你總不能指望一羣等離子體物理專家還得擅長材料學的研究吧。”楊旭笑着調侃了句:“這裏不是有一位嗎?而且還擅長數學。”微微愣了下,陸舟很快反應過來楊旭説的是自己,隨即笑着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