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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對單勇的行徑已經失望,許是對倆人的情愫已經絕望,出了那麼大事,師姐對於自己的本一無所知很生氣。單勇做了件很沒原則的事,恬着臉又遛達到學校,守上下課的途中,卻不料殷勤並沒融化冰雪,左熙穎像普通朋友一樣和他並肩走着,告訴他:“你走吧,我的心很亂。我們連起碼的瞭解都談不上,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那悽婉的神情讓單勇下意識地停步,不想把難題帶給師姐,他知道師姐單純的思維裏,恐怕放不下自己經歷的那些齷齪和骯髒。
於是,他就走了,悄無聲息地走了。
於是。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懶懶地,對什麼也不太能提得起神來。現在算算,回來這十數天。倒是第一次回市區,餘下的時間,不是在鄉下奔走,就是去看木屋選址的地方。今天若不是看到鄭錦嬋,怕是還勾不起這許多的心事來。
於是,暖暖的冬陽光裏,單勇坐在車後廂。懶懶地看着幾位美女,癔想着曾經和師姐的點點滴滴,彷彿這裏是漳澤湖的岸邊,彷彿這裏,是天風海島的海灘,彷彿每個人都是師姐的笑厴,可他的頭腦總是這麼清醒,又知道那位也不是。他在想,是不是擦肩而過了,這輩子都要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笛…笛…幾聲喇叭聲。伴着威猛的發動機聲音,一輛悍馬開進小區來了,打破了單勇沉思,他一側頭,看着車號居然是老柴的車,可沒想到老柴來這兒幹什麼,剛要下車,他愣了下,車裏不是老柴。
連那幾位姑娘也被驚到了,車離攤位不遠停下了。堵着路,像找事的。有人拍門下車,腆着肚子,呲着嘴笑,可不是昨天的“單總”是誰,話多的小妹一驚訝。指着車道:“哇,單總您開這車?”
“啊,一般不開,哥很低調的,這玩意太張揚。”雷大鵬牛哄哄地道,看來借老柴的車還是管用,把妹幾個給鎮的。他整整衣領,站到了幾個姑娘面前,擺上譜了。
那位最高個的可意外了,可沒想到走眼了,她回看了鄭錦嬋一眼,有點懷疑是不是鄭總也錯了,不定這位還真是單總呢,畢竟那位太過神秘,就和史老闆去過兩次醋廠都沒有見到人。鄭錦嬋皺皺眉頭,笑了,笑着故意問:“單總,這是準備幹什麼去?”
“帶你們玩去。”雷大鵬道,動的邀請着。
“可我們還賣醋呢。”一位姑娘道。
“賣什麼破醋,哥就是老闆還當不了這個家?回頭給你們招幾個營銷的,你們指揮他們賣。我知道有個好玩地方,想不想去?
…
真的,驢園,聽過沒,驢山驢海全是驢,可好玩了…那可是上黨驢的發源地,驢園當家的史老爺子,是我乾爹,想不想去玩,一人給你牽頭驢回來。”雷大鵬極盡蠱惑,不過奈何水平不高,實是形容得不好,不遠處的單勇趕緊捂着臉,實在羞於認這個兄弟,那有他媽牽頭驢和妞們花前月下的。
鄭錦嬋注意到單勇這個小動作,她故作喜歡,不過話鋒一轉道:“我們也想去,不過史老闆派了個監視我們,不敢走呀。”
“什麼?史文武算什麼東西,敢監視,揍他狗的。”雷大鵬一聽怒了,捋着袖子問着:“哪兒呢?攆走。”
“那兒。”幾位姑娘俏指一指,雷大鵬瞪着眼一瞅,愣了。
就捂着臉也擋不住了,單勇乾脆笑着,坐定了。借個車出來炫炫,唬唬涉世未深的妞,估計也就雷大鵬能開動腦筋的極致了,不過恐怕唬不住這些妞。他笑着,沒揭破。雷大鵬怒容頓消,有點尷尬了。一回頭,愣着眼在琢磨什麼情況,鄭錦嬋好奇地問:“單總,怎麼了?他是誰。”
“他是…不認識。”雷大鵬怪怪地,扭頭顛
顛就跑。
“嗨,單總,不帶我們玩了?”鄭錦最快文字更新無彈窗無廣告嬋故意喊着。
“等他走了,我再來啊。”雷大鵬指指單勇,好不厭惡的樣子,得兒得兒奔了,上車嗚聲加着油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