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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認識,而且還有點懼。姑娘們看出來了,這位送貨,果真是不同凡響了。都好奇地看着鄭錦嬋,鄭錦嬋卻是笑着對單勇道:“送貨的,你還真把單總嚇跑了,你是誰呀?”
“我是誰你不喊出來了麼?送貨的。不過你們是誰,不是賣醋的吧?”單勇跳下車廂來了,沿着促銷點來回幾步,指着最愛話的那位道:“你是秘書?”
“啊?你怎麼知道?”那姑娘嚇了一跳,一下子口出來了。
“一句就看老闆一眼,不是秘書是什麼?還有你的手指,中指那兒,快被筆蹭出繭子來了。”單勇道,指指那姑娘記賬的手,那姑娘撐着手一看,瞬間縮回去。
鄭錦嬋這才訝異了,驚訝地看着單勇。單勇沒看她。又指着那位高個道:“你是搞公關的吧?”問話,肯定味道很濃,那燙髮姑娘好歹守得住心神,搖搖頭笑着道:“不是。”
“看你笑得這麼假。瞎話這麼利索,一定是搞公關的。”單勇道,那姑娘臉一斂,笑不出來了,她看了老闆一眼,猜得好準。
“你也是一路的,搞營銷出身的吧。而且是幹過最底層營銷。像這種街頭活動沒少組織吧?”單勇笑着問。
“何以見得。”那姑娘笑着不承認了。
“臉皮厚到男女老少都敢拉的水平,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我都懷疑你不會賣過保險吧?”單勇道,惹得那姑娘直抿嘴,有點火大,可偏偏發作不上來了。
鄭錦嬋聽暈了,這位營銷經理,以前還是幹保險出身的。對。對、對,全對了,鄭錦嬋可沒想到。不聲不響送貨看的這位,不光看臉蛋了,連出身都看出來,如果看出這三個人,那她是誰就呼之出了。臨到這個時候,她反而不緊張了,笑
地看着單勇,等着單勇揭開謎底。她覺得,這種見面之後相互認識,然後纖纖一伸手相握。不定就是一個最好的合作基礎。
“你,我猜不出來,不過看你幹活笨手笨腳的,在公司裏一定是吃閒飯的吧?”單勇一,鄭總一下子噎住了。有位姑娘忍不住了,噗聲笑了。旋即發現不對,馬上閉嘴了,鄭錦嬋沒料到給自己下了這麼個定義,噎得好狠,直勾勾地盯着單勇,想發火,卻有一種發不出來的覺,反而覺得對視的眼睛彷彿能看穿她一般。
凝視的片刻,單勇一笑道:“你對響馬寨一定不失望,不過我對你,有點失望…戲該結束了,穿幫的地方太多了。”完,笑了笑,轉身上車走了,把四位姑娘聽愣了兩對。
“這是誰呀?”秘書驚訝地問。
“咱們餡了,鄭姐怎麼辦?”另一位道。
“嚇跑李鬼的還能有誰?”鄭錦嬋道,後半截沒,都明白了,是李逵嘍,這些天摸清了醋廠的動向和經營模式,就等着再見這位傳中的單總的,不過仍然失之臂,人家擱那車後廂坐着看了大家兩個小時,愣是沒人注意他。不過也怨不着大家,穿得樸素得寒酸了,誰可能想到好歹也是個老闆了,還親自送醋。連後面的唯一的一位男,馬炳忠專程派的,也沒發現異樣。
“要這個是真的,那個傻胖子是誰?”秘書想起雷大鵬來了。
“管他是誰,咱們和人家同行,這發現了,不會有什麼麻煩吧?”另一位擔心地道。
“不會。我們的穿幫恰恰反襯了他的高明。要再和拙劣的穿幫演員較勁,那就太沒品了。”鄭錦嬋很確定地道,她看着瀟灑上車的單勇,那慵懶的態度中帶着幾分睥睨,似乎本沒把幾位娘子軍放在眼裏,
餡了她好像並不覺得懊喪,反而讓她很欣賞也似的,招呼着眾姐妹道:“單總對你們很失望啊,站好最後一班崗,把穿幫戲演完。”姐妹幾個笑了,苦
子終於結束了,很意外,這個有點小事就爆脾氣的醋娘子,今兒被人當面戳了一傢伙,反而顯得異常興奮似的,加倍熱情了。這一
下午結算時,果真是再創新高,售出了一百一十八件,連結算的史文武都有點可惜,不知道這幾位姑娘那兒惹了單勇,讓她們結算工資走人。
一下子,損失了一支銷售彪悍的團伙,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銷聲匿跡了。………………
“什麼?間諜?”雷大鵬是兩週後才聽到這個消息的,老大不信了,直呸了小蓋一口道:“少你媽給人身上潑髒水,那小模小樣小姑娘能當什麼間諜?”
“你懂個,誰把這貨通知來了。”小蓋拍着桌子,指着雷大鵬罵道。
張衞華和董偉吃吃笑着,宋思瑩捂着鼻子咯咯直笑,雷大鵬臉不紅不黑道着:“我跟款姐來的,你們叫,我還不搭理你們呢。看我乾爹乾媽去,你算什麼東西。不就請大家吃了頓飯麼?好像我們沒請過你似的?也就哥是國家幹部不跟你計較。擱別人都不想搭理你。”你嗆人一句,人嗆你一堆,小蓋無奈地擺擺手,示意停戰。雷哥樂滋滋坐下來了,又是把哥幾個都通知來了,是和一家大公司商議合作的事,小蓋釋疑道着,敢情那位在潞州賣了十數天醋的姑娘們,是省城源源醋業公司的人,回去後已經派人正面接洽了幾回。提出的條件很優厚,單勇對此持默認態度,又把問題給大家商議了。
“…其實呀,她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主要是原因是咱們這兒鐵板一塊,他們不但不進來,而且源源的銷售量在潞州幾乎面臨吃不飽的境地,醋品牌裏。源源只算箇中等,這次找咱們合作,估計是想互通有無。把生意往大處擴,主要戰場,要在省城,對咱們潞州沒有什麼影響,而且有這種
的話,對於雙方的品質提升都有好處。”小蓋興奮地解釋道,現在倒覺得,那一萬多花得着實不冤。接洽的就是那位公關妞,叫殷淑榮,消失幾天後又以新面孔出現時。着實嚇了小蓋一跳。
這問題來了,哥幾個就投資的純淨水廠,當時也就小蓋象徵地佔了醋廠的一成股份,沒其他人的事,話一完,宋思瑩不樂意地道:“那叫我們商量什麼?醋廠又沒我們的份。”
“就是啊。這有什麼商量的,你們看着辦就行了。”張衞華道,董偉眼巴巴看着,有點懊悔了。
得,當時又沒瞧着那隻草雞還能下個金蛋,把哥幾個懊喪地。雷大鵬可樂了,張着大嘴哈哈大笑指指張衞華,董偉,又對着宋思瑩嗤笑道:“幾個傻比,看着人家要發財,又眼紅了。嘎嘎。”
“轟出去。”宋思瑩彪悍地一喊。張衞華和董偉一左一右,摁着就捶,雷大鵬叫嚷着,媽比的還沒我的份呢,咱們一夥人,打什麼。
“別亂,別亂…你們聽我,當然有你們的事了。”小蓋再一,把眾人叫安生了,就聽他道:“我和單哥談了一次,他準備把調味、淨水、醋廠、炒貨、雜糧…做為一個整體打包成一家綠食品公司,大家注意這幾樣,相互之間的淡旺季可以互補,只要上黨驢
裏響馬寨的這個品牌不倒,咱們的這些附屬可以一直沾着這上面的光,起到帶動作用。他的意思是,不要把所有雞蛋放一個籃子裏,萬一有其中某一項業務倒閉了,靠着其他業務,咱們中間也不至於有人出局。怎麼樣?甚至連錢都不用出了,馬上年底分紅,有淨水廠的盈利,差不多就夠再增持醋廠的股份了。有你給款姐出售炒貨的收入,差不多就夠增持潞豐廠的股份了。這樣一來,我們之間的聯繫就更緊密了。相互之間都沒有理由不幫誰,對吧?”驚喜,興奮,得瑟,幾種表情
織着,張衞華道:“聽蛋哥唄,還能怎麼樣?”
“沒意見,有賺頭就幹。”董偉興奮地道。眾人再看宋思瑩時,宋思瑩笑着道:“對於賺錢的事,款姐本人都沒意見。”
“那我涅?我也加入啊,該多少股錢,我回朝我媽要去。”雷大鵬也得瑟地湊上來了。樂滋滋地、好期待地看着眾兄弟。
不過這吃貨加蠢貨可沒有敢接茬了,像這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也就國家單位湊合着收回去,其他人可沒那膽量。把雷哥期待地看着半天,誰也不搭理,一下子把雷哥氣壞了,太不把哥們當兄弟了,話着就要和小蓋翻臉。
正沒沒法下場呢,叮鈴鈴電話鈴聲一響,小蓋一看,是接洽的對方來了,一呼哨,眾人呼拉聲全跑了,出了門各上車擠着,要去接人去了。雷大鵬追着出來了,罵咧咧地,要跟幾個貨算賬呢,不料剛出門也是接了個電話絆住了,電話裏嚷着什麼什麼誰喝多了,住院了,雷大鵬糾纏不清嚷着,半天不見上車,宋思瑩和小蓋不耐煩了,喊着人,卻不料雷哥生氣了,氣咻咻裝起電話,對着眾人嚷着:“爺心裏不,不去了,老子要去看我賢弟去…切,得瑟
呀,哥闊氣時候,你們還都是窮
涅。”擰着腦袋、翻着白眼,吐着唾沫,扭着肥
走了,那樣子絕對是清高的國家幹部,恥與和這些
商為伍了,把眾人搞得又氣又好笑,不過誰也沒搭理這貨,急匆匆地趕到高速路口,接那幾位來自源源的合作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