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每一個大城市裏都有血鬼碰面的場所,”他説道。
“當然你現在肯定知道這個。”
“不,我不知道。説來聽聽。”我説道。
“那是被我們稱作‘血鬼聯絡站’的酒吧,”他微笑着説,表情有些微的嘲諷。
“當然,凡人常常出沒於這些酒吧,我們知道它們的名字。在倫敦有一個‘波里杜利博士’,在法國有個‘拉米埃’。洛杉磯城有個‘貝拉·魯高兩’,在紐約有‘卡米拉’和‘盧斯芬爵士’。
在舊金山這裏,卡斯特羅大街上的一間名叫‘德拉庫拉之女’的歌舞酒吧,恐怕是其中最漂亮的一問了。”我實在抑制不住,大笑起來。看得出他也忍不住要笑了。
“那麼《夜訪血鬼》裏面的那些名字都有什麼出處?”我佯裝憤慨地問道。
“打住,”他説道,略微揚了揚眉。
“它們可不是捏造的,都是真實的。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此刻在卡斯特羅大街那裏,他們正在播放你的影片片段。是凡人顧客要求的。
他們用血瑪麗伏特加為你祝酒。無辜者之舞的聲音穿透了牆壁。”終於,我們發出一陣無法遏止的大笑。
我想要停下來,可是卻搖了搖頭。
“不過,你幾乎也引起,一場密室言談的革命。”他繼續用那種冷靜卻帶着調侃的口吻説道,卻沒辦法做出義正詞嚴的表情。
“這是什麼意思?”
“‘黑技巧’,‘黑暗天賦’,‘惡魔之路’——他們全在拿這些字眼兒開玩笑,那些最幼稚的子孫,他們甚至還從未用
血鬼這個頭銜來稱呼自己。儘管他們徹頭徹尾地聲討這本書,卻又忍不住要對其進行模仿。他們在身上掛滿埃及珠寶。黑
的天鵝絨重新成了時尚。”
“太了!”我説。
“不過,這些場所都是什麼樣兒的?”
“那裏鋪天蓋地都是血鬼標誌
的裝飾,”他説“牆壁上貼着
鬼影片的海報,高高掛起的屏幕上連續不斷地放映這些影片。來到這些酒吧的凡人常常成了戲劇表演裏怪胎的主角——朋克青年,藝術家,還有些人盛裝打扮,披着黑斗篷、戴着白塑料的尖牙。他們基本上注意不到我們。和他們一比較,我們常常黯然失
。在昏暗的燈光下,我們也可以是無影無形的,天鵝絨或是埃及珠寶等等。當然,沒有人會頂禮膜拜這些凡人顧客。我們來到
血鬼酒吧是為了打探消息。在所有基督教圈子裏,
血鬼酒吧是凡人最安全的棲身之所。”
“奇怪,以前倒沒人想到過這種地方。”我説。
“他們其實想到過,”他説“在巴黎,就是血鬼劇團。”
“當然。”我承認。他繼續説:“一個月前,血鬼聯絡站裏傳出活來,説你回來了。那時已經不是新聞了。他們説你在新奧爾良活動,然後又聽説了你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