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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最後決定用做好記號的竹籤來抓闔定新帝,而他,就是那個賭運背到極點的輸家。
“願賭服輸。”南天齊硬把九龍冠戴回他頭上。
“那昏君怎麼説也是你的大伯父,他造的孽當然是由你這做侄子的擔,天意如此,你別再找我們麻煩。”左永璇把筆回他手中,完全不予同情。
“在朝野迴歸正常運作前,別想找藉口出宮透氣。仗,我來打。”
“不,我來。”南天齊否決他的遂自薦。
“永璇,這些時為了讓我多些時間和香濃、翔兒相處,已經讓你
勞太多,還是讓我——”
“嫂子不是還在鬧彆扭,不肯對外承認是你的子?你就不怕她趁你領兵出征,偷偷跑到哪問庵廟落髮為尼?”
“會嗎?”提起這,南天齊真的有些擔心了。
他和香濃歷經生離死別,好不容易破鏡重圓,可不想再和左永璇成為難兄難弟,一起千里尋。
“你們一個身系天下蒼生、一個好不容易才和兒團聚,只有我還是孤家寡人,無牽無掛,要拼生死當然由我去,誰也別跟我爭,明
教場點兵,後天出發,就這麼決定。那個膽敢興兵挑釁的蠢皇帝,看我如何將他的大軍殺到片甲不留!”左永璇説完,不給兩人任何反對的機會便大步離開御書房。
“或許由他去也好。”韓東麒懶懶托腮,目送着他的背影。
“馳騁沙場,也許能讓他暫時忘記常姑娘,少受些相思苦。”
“錯了,無論他身在何處,思念不會淡去,只會與俱增。”南天齊也是過來人。
“那,朕還是博愛些的好,省得像你們兩個那麼窩囊,為了一個女人死去活來。”韓天麒才説完,突然覺得從右側不斷傳來一股寒意,下一瞬,南天齊像變戲法似的,不曉得從哪兒捧來一大疊奏摺,在他案上堆了座更高的小山。
“好,身為皇上,當然越博愛越好,天下百姓都需要您努力去愛呀!皇上。”南天齊找了張椅子坐下,皮笑不笑地瞅着他。
“微臣窩囊,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這兒陪您,在奏摺全部批閲完成之前,就請您為您心愛的百姓們努力,一步也別想踏出御書房。”完了!真是多嘴惹禍~~明白南天齊這人言出必行的固執個,韓東麒只能苦着臉,認命卯起來批奏摺,以期今晚還有機會踏進寢宮。
嗚…明明以前閒閒就能做個賢王,為何如今做個賢君卻得這麼苦命?到底是誰説做皇帝好的?
“皇上,你愛發呆的老病又犯了。”南天齊踢了他椅腳一下,“盡責”地提醒。
“呿!”韓東麒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卻也不羅嗦,馬上聚會神埋頭處理案上奏摺,看着他專心一志的模樣,南天齊的
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其實,當初抓闔,他和永璇都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