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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意外,很錯愕,很驚悚,很…說不上來的詭異,他的舉動太古怪了,叫人深深不解。
沒有武功底子的人看不出他使出的勁道多和緩,全為護住說話的女子,唯恐她收到一絲傷害。
這對平常人而言不算什麼,習武之人本該濟弱扶傾,可是對冷漠不管他人死活的葛瞻而言,那簡直是不可思議,本不像他會做的事。
他中了。這是那兩人一致的想法。
“你們誰是天耀城的城主,苦主親自上門來討公道,是男人就站出來!”她陶於薇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她要用金錁子、銀角子把他砸成釋迦摩尼佛,讓他上西方念阿彌陀佛去。
“你們怎麼能隨意進別人的包廂,大呼小叫的擾人安寧,旭川國的女人太無禮了,與潑婦無異!”身材高大的華景往前一站,仗著黑熊一樣的壯軀想威恫人。
偏偏他眼前的女子不怕他,伸出纖白如玉的指直戳他的,把他戳得臉紅、連連倒退。
“你是天耀城城主?”
“我不是——”不等他說完,一記蓮花掃腿朝他小腿最脆弱的位一踢,他頓時痛得差點喊娘了。
“不是你說什麼廢話,強出頭的人死得快,別當我好糊,等姊一出手就曉得你一身皮
多少斤兩。”不是正主兒
什麼嘴,白費她的功夫。
姊?鷹形面具下的角往上一勾,微
似喜似憂的淺淺笑紋,柔化了剛硬方正的冷冽。
“為什麼會曉得多少兩呢?”一旁年約十五歲的清秀男孩,尖細的嗓音順著主子的話尾一接,一搭一唱搭配得恰到好處。
是非不分的小寶唯主子是從,鬼點子多的他滑溜得像條蛇,嘴甜機伶,八面玲瓏,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主子要他做什麼就做什麼,絕無二話,忠犬般的小苞班。
他本來是受人欺侮的小太監,五歲入宮,從洗恭桶開始做起,熬了幾年跟了個御膳房做事的老太監,他管老太監叫乾爹,受其庇護,過得有滋有味,小子滋潤得很。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老太監暴斃在井邊,失去依靠的小寶便成了眾人發洩不滿的對象,動輒打罵是常有的事,還常常不給他飯吃,把他餓得只能啃生菜葉。
陶於薇入宮後瞧見傷痕累累、氣若游絲的他被一群太監、宮女壓趴在地下,吃他們用腳踩扁、烏漆抹黑的包子,最恨欺善怕惡的她使出市井賤招,一人賞他們一腳,再罰每人
二十顆
包子,吃到撐也不許吐出來,
費糧食會被雷劈。
只有餓過的人才知道食物的珍貴,她雖然愛財,天生的好運道,不論幹哪一行都賺得缽滿盆滿,可是她最痛恨鋪張費、不珍惜食物的人,一遇到這種人定會好生教訓一番,叫他們懂得飽時當知飢時的苦。
從那一天起,小寶就成了陶於薇的小影子,他只認三公主一人是他主子,誰敢動她一寒
他就跟人拚命,管對方是王公貴族還是皇后娘娘。
他很死腦筋,只認自己認定的死理,他認為他這條命是三公主撿回來的,自然要以三公主馬首是瞻,其他人的吩咐是左耳進、右耳出,他只聽三公主的。
所以說陶於薇的運氣真是超級好,隨手一撿幫個人毫不費勁,可回報卻都是大賺,完全符合她有便宜不賺是傻瓜的財女格,每個被她搭救的人都是有恩必報的傻子。